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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不成全老公和小三的愛情余姚生活网

日期:2015-12-3(原创文章,禁止转载)

为了保全自己,我在张德清面前,连话都不敢说,但没让我想到的是,这却助長着张德清對我的施暴。

初见李文朵时,她用一种惊恐的眼神与我對视,直到电梯上了23楼,当门打开,冬日的暖阳照在她的身上,略感一丝温暖时,她才小声地说:“我不敢讲,我这几年的遭遇都在你们眼前。”她的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,她说,这已经是丈夫第3次让她骨折了……

家庭暴力阴影下的我现在连澡都怕洗

10月22日,在家的这一个星期过去了,但我连洗澡都怕,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一直笼罩在我的心中。我不得不承认,生活在丈夫张德清的暴力阴影下,这么多年來,已经渐渐让我在思想和行为上失常,我会整日诚惶诚恐,甚至洗澡时我都会担心丈夫突然回來,再一次對我“下手”。

前两天,我到医院將左手的石膏拆去,医生说,由于这左手已是第二次遭受重挫,恢复会很慢,还需要很長一段时間缠上绷带。回到家已是晚上,我像平常一样为丈夫做好晚饭,我的脑子一片混乱,總反复闪过丈夫那句冰冷的话,“你每天为我做饭又怎样?我这样對你,你做饭都是带着恨的……”

1999年我们相识时,丈夫在一家合资企业做翻译,同时还在重庆大学进修工商管理硕士。2000年张德清考进重庆一家事业单位担任翻译,现在是一名机关公务員。而我自身是学法律的,家庭、学历条件都不错,我和张德清算是“高知”搭配了……

饭冷了,丈夫像往常一样,没有在吃饭的时間回來,更没有打來任何电话,我拿起筷子,把饭菜一点一点地往嘴里送,医生告诉我,若想恢复快些,就要多锻炼左手,于是吃饭时,我不时会用左手。但那天握着筷子的手不听使唤地抖动起來,筷子落在地上,我痛哭起來……

结婚6年,李文朵说她不知道什么叫幸福,夫妻在一起的时間不超过一年,他们的话题只有两个:一个是钱,另一个就是离婚。

而迟迟没有离婚的原因,李文朵告诉我说,结婚时她家经济状况好过男方,结婚时住的房子就是自己父母出钱购买的,他不还钱就不离婚——拖到现在,又有了一套房子。李文朵说,打死她都要房子或者钱。他们没有感情可言,惟一的联系就是房子和钱。另外,她不甘心丈夫婚外恋,所以苦苦纠缠。如果李文朵继续这样下去,家庭暴力还会继续。

家庭暴力中 双方都是彼此的施暴者和受暴者

听完李文朵字字泣血的讲诉,我在震颤于这个女人遭遇的同时,也不禁對她的婚姻生活充满了疑惑。张德清做过翻译,又是公务員,按理说,应该具备良好的素养,但为何会再三對妻子施暴?李文朵自身是法律本科学历,也不缺朋友圈子,应该说李文朵有足够的理性和力量去处理婚姻中的问题,远离家庭暴力,但结果为何恰得其反。

愛情是婚姻的基础,草率结婚,再加之婚后没有培养和珍惜彼此的感情,注定了李文朵婚姻的悲剧。在一个以金钱和房产作为纽带的家里,还有對婚外恋不依不饶的纠缠,使她与丈夫間的家庭暴力愈演愈烈。

为了更深地解答存在于李文朵与张德清之間的婚姻疑惑,我將两人的事情讲述给了四川沁觉心理咨询服务中心的孙彩娣,她说,人在愛情中,有时会丧失理智,完全听任情感的摆布;有时又克制情感,表现出意志的力量。在家庭暴力中,男女双方都表现出各自的意志:施暴者,理直气壮,越施越暴;受暴者,怨恨缠身,越受越韧。

就心理机制而言,在家庭暴力中双方都是彼此的施暴者和受暴者。面對家庭暴力,社会同情受暴者,對“弱者”都有恻隐之心,殊不知真正的“弱者”是施暴者,正是受暴者的“弱者”促使“强者”施暴,是弱者恃弱逞强。

当一个人明知對方已對自己没有感情,却甘愿忍气吞声,以期留住對方而丝毫不顾自己的尊嚴,这是一种病态心理。这种病态心理本人不清楚也不会承认,更不会去寻求心理帮助。長期生活在这种病态心理之中,既危害自己也危害他人。

“高知丈夫”婚后對我拳脚相加

1999年我和张德清在一次舞会上认识,那时我正与父母在我的个人问题僵持快半年了。之前,我有一个同学们公认不错的男朋友,他好学上进,人才人品俱佳,但家境不好,出生在农村,这一点让母亲不能接受,不仅与我和父亲产生了很大分歧,而且当男孩鼓起勇气向她提出婚事时,她的态度伤害了那男孩的心,之后,男孩去了海外,了無音讯。

此后,我也一直在拿自己的婚姻和母亲赌气,如果我要和谁结婚,只要我母亲满意就行,自己真愛与否已经無所谓。因此,遇到张德清时,我就抱着一种随遇而安的心态问他:“你愿意和我一起吗?”

一个星期后,他跟着我回了家,母亲细致地问完张德清的情况后,点头默许了我们的“恋愛”关系。说实话,我根本不了解这个男人,但既然母亲對他满意,我就没加思索地嫁给了她。我们从认识到结婚,还不到一个月。

结婚一年之后,我们就常常因为一些琐事争吵。他经常深夜回家,我们之間几乎没有交流,他虽然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但在家里和外面是两回事,對我不满,常常是粗言秽语,开始我认为是他工作压力太大,冲着我发泄,还忍受和好言相劝,但这却纵容了他,渐渐地,他肆意妄为起來。

虽然都拥有不错的文凭,但我们的收入却不高。结婚后,我们一直想拥有自己的房子,这让张德清的压力更大,开始我们很清贫,但那也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。买房子需要的钱,不是我和他一年就能积攒下來的,但没有一个自己的窝,怎么都觉得心里不舒服,面子也不好过。

一天,我的父亲见我们打拼得如此辛苦,就在谈话中表示,他们会赞助一部分钱來买房子。这句话像是点醒了张德清,既然有这个靠山他又何需如此辛苦。此后,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我提及,让我父母赞助房钱。而我却认为父母的钱始终是父母的,我和他还年轻,就该自己打拼,哪怕再苦几年。

和我意见不统一,张德清越逼越急,甚至发展到用不买房子就离婚來威胁我。像我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,人怎么可以离婚呢?至少现在不行,为了保全面子,我答应向父母问房子钱的事。

父母也是通情达理的人,考虑到房子买下來,我和张德清就可以沉下心來发展事业,所以我一提出,便立刻准备了首付的房钱,我和张德清一起交按揭款。搬进新房子那天,我也對未來充满了憧憬。“以后谁先提出离婚,这房子就归谁!”张德清说。那时,我一直以为这是句玩笑话,我肯定不会提出,而张德清一直在说很愛我,他更不会吧,但事情后來变得超乎所有人的想像。

2001年张德清工作压力越來越大,每天回來都会发火,但他遇事从來都是用很消极的方式处理,比如三天两头出去打牌。那天,我实在气不过,当着他朋友的面大发脾气,搅了他们的牌局。就在快到家的路上,他和我发生了争吵,张德清一把將我推倒地上,就在我即將单手撑起來的时候,他的身体压了下來,承力点全都落在了我用來支撑身体的左手上,只听到“咔嚓”一声,我的左手再也搭不上力了……

此后,张德清见上次骨折后,我對他并没怎样,他對我的态度就变得更恶劣,小则骂大则打。我顾及身份和面子,所以一直不愿让别人知道我们的矛盾,甚至是我的父母……

2003年初,也许是张德清认准了我顾面子和身份的弱点,他的暴行发展到了毫無顾及的地步,不需要理由就动手打我。由于常常遍体鳞伤,我也没法出门和工作,就一直呆在家里,他每月拿300元生活费给我,就不再过问。

那天,我父亲老远跑來看我,问我现在怎么伤成这个样子。“爸,是我自己摔成这样的……”我忍着泪说。父亲顾及我的面子,没有说话,但他一定明白我过得不好,后來母亲知道张德清这样對我,到现在對我的婚姻都十分自责。

父亲一走,张德清便问我,是不是將打我的事告诉了家人。我怎么说他都不相信,争执中,他一拳打在我的胸口,我当时只觉胸口一闷,便躺在床上动弹不得,每喘一口气都很艰难,他见状在我身上补了一脚说:“我还没打你,你就装死……”

这次,我在家里又静躺了好一阵,当时我甚至想到了生个孩子來缓和我和丈夫之間的紧张关系,也许看在孩子的份上,他至少不会打得这么狠。但我转念一眼,万一他连孩子都一起打,受折磨的就是孩子,想到这里,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。为了保全自己,我在张德清面前,连话都不敢说,但没让我想到的是,这却助長着张德清對我的施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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